老婆和江雪英,拿着宰好的鸡,从天台下来去厨房。神婆、女儿和儿媳,跟着去厨房,爷爷过来加入花生送烧酒。
妈说:“小心肝还是婴孩,就教小心肝花生送烧酒。”四个老人家大笑起来,外孙说:“太嫲,我和表弟只食花生,没有饮烧酒。”女儿和儿媳出厨房,瞪着孙子外孙,丈母娘说:“宝贝、二嫂,不用你俩操心,你俩的老豆老爷知道怎样做。”祖母说:“外婆说得对,激恼乖乖,乖乖真教小心肝饮烧酒。”丈母娘说:“宝贝、二嫂,你美人妈的外公,也是孙子外孙还是孩童,就教孙子外孙饮酒,我和你美人妈外婆,一起去骂外公,激恼外公,外公追着我和外婆打。”爷爷笑,家人跟着大笑起来。
儿子、江斌和王志峰夫妻进来,打完招呼,大块头说:“乖乖,不见宝贝和闺女?”我说:“在厨房。”四个人去厨房,爷爷说:“乖乖,不见那个趸船来?”我说:“今天星期几?”祖母说:“乖乖,今天星期一。”我说:“可能趸船已经走了。”丈母娘说:“女婿,应该还没有走,今天女方摆酒。”祖母说:“外婆,趸船的侄儿,是从香港回家乡摆酒。”
老婆拿鱼头鱼腩肉给我,奶奶和祖母过来,抱孙子外孙,我喂孙子外孙。儿子、江斌和王志峰出厨房,江斌说:“妈,那个阿妙没有找你?”丈母娘说:“说起阿妙,原来是有怪人教她。阿妙早上,在你小舅父的大排档,跟别人打起来,连台凳杯碟都打烂,你小舅父三祖孙,出手打他们,还要他们赔偿损失。打架双方,赔偿损失给你小舅父后,阿妙坐车走了。”江斌说:“小舅父敢公开打人?”丈母娘说:“是你姐夫要他打的,还要对方赔偿损失。”
江斌说:“姐夫,趸船一定要见到你。”我说:“昨晚酒席怎么样?”王志峰说:“乖乖,趸船的弟弟很满意。心肝,可能明天趸船会去工厂。”我说:“陈锐雄现在怎么样?”王志峰说:“他送走五个相好婆娘,马上回复正常,没有影响夫妻关系。陈有田侄儿的酒席,我代乖乖接了。乖乖,陈有田入赘女方家,他老婆是独生女,而且他老婆也是姓陈,不用花精神,孩子跟谁姓。他岳父承包了一个山头,种水果和养猪养鸡,积累了不少财富,现在陈有田是财大气粗。”
厨房的人出来,大块头说:“乖乖,别人读书改变命运,陈有田参军改变命运。他发达后,也帮兄弟姐妹发达,他两个兄弟,现在也是老板,两个妹妹也是老板娘。”
江斌说:“现在救人,可能代价惨重。”王志峰说:“舅父,陈有田救人的时候,是身穿军服,正式的军人,谁敢诬陷军人?”爷爷说:“王志峰说得对,如果不是身穿军服,遇到奸诈的人,真的是好人难做。”
我说:“陈威跟陈有田的兄弟关系不好?”王志峰说:“乖乖,不是关系不好,只是双方没有来往。”大块头说:“乖乖,幸好乖乖叫达成,找我一起去陈锐雄村里的屋,不然达成以后憎死我。”江斌说:“大块头,什么意思?”大块头说:“舅父,达成接狗屁老表电话,刚好我在达成身边,听到达成的狗屁老表说,达成一个舅父死了。我跟乖乖说了,达成知道我跟乖乖说,他舅父死了,达成恼恨我。”江斌说:“什么意思?”大块头说:“舅父,达成跟乖乖说,达成母亲,憎恨死的舅父。达成母亲,不准儿孙,去送死的舅父。”
孙子外孙食完了,老表俩过一边玩,几个人开台,跟着上餸到台上,我向台上的餸发功,发完功,大人吃喝聊天。
刚开始食,我的手机响,拿手机看,是趸船的电话,我接电话说:“趸船,你在什么地方?”趸船说:“无第二,我在村里的祠堂食餸尾,你还没有回来?”我说:“早上回来,我刚开始食饭。”趸船说:“我马上去你家里,挂线。”家人大笑起来,笑完我说:“王志峰,趸船叫什么名?”王志峰说:“乖乖,趸船叫阿贤,全名凌卓贤,跟凌丽艳是一条村的。”我说:“你们食,我和王志峰等他来。”
大块头说:“乖乖,不知道趸船,是一家人来,还是夫妻来?”我说:“趸船一家有多少人?”王志峰说:“乖乖,趸船有两个儿子,一个女儿,女儿在中间。每个儿女,都是两个孩子,连趸船夫妻,有十四个人。大的孙有十多岁,小的孙,也有六、七岁。”我说:“应该快做太爷太公。”妈说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奶奶笑,众人跟着大笑起来。
我的手机响,拿手机看,是达成的电话,我说:“达成,现在怎么样?”达成说:“乖乖,我们一去到,胡淑敏马上帮人施法。现在刚刚施完法,对方很满意,我的车尾箱放满咸鱼,现在去食饭。”我说:“食完饭回来?”达成说:“乖乖,食完饭马上回去。”我说:“请人作法的人是土豪?”达成说:“是外国回来,他村里的宗亲是土豪。乖乖,吴燕要跟你说话。”听到吴燕说:“乖乖,现在还在二嫂娘家?”我说:“一早回到家,孙子现在怎么样?”吴燕说:“乖乖,孙子现在很好,还能教老表,比我和老公教外孙还好。”我说:“要给孙子自由空间。”吴燕说:“乖乖放心,孙子教外孙的时间,一天不超过一个小时,上午下午各教半个小时。乖乖,快有荔枝食,到时带家人过来食荔枝。”我说:“到时一定去。”吴燕说:“乖乖,吴小英有没有跟你说,吴老师两个狗屁儿子的事?”我说:“没有,兄弟俩发生什么事?”吴燕说:“我三弟打电话跟我说,前天不知道什么原因,小弟带着儿子找他大哥麻烦,大哥马上叫女婿回去,幸好小弟三父子走得快。大哥带着女婿,追到小弟家打门,幸好邻居能劝住大哥。”我说:“兄弟俩不是分割好遗产?”吴燕说:“乖乖,这个我三弟没有说,不说了,我给手机达成。”达成说:“乖乖,叫作法的人,还给了活鱼虾蟹,今晚去那里煮?”我说:“在我家里煮。”达成说:“乖乖,没有其他事,挂线。”